么多,我们人数不够,打起来似乎要吃亏。”
卢万山听着,心中大定,不由地劝刘珂道:“宁王殿下,这里是雍凉,不是京城,您得想清楚,否则下官就是死了,也得让您陪葬!殿下贵为皇子,千金之躯,岂不是可惜了?”
他见刘珂望回过身,望着旷野中的来路,没有反驳他,不禁循循善诱起来。
“您若可怜这些流民,下令开仓赈灾便是,下官必然以您马首是瞻,多大点事,何必打打杀杀?”
至此,就连马车里的方瑾凌也坐不住了,他忍不住偷偷地掀起帘子看,见到雍良军后,顿时扑到了另一边的窗子。
按理,废话了那么久,对峙了那么久,流民大军应该到了,可还是不见人影!
方瑾凌心中着急,呆在马车下的刘珂则顿了顿,然后附和着卢万山:“有点道理,继续。”
卢万山精神一振说:“流民再支持您,毕竟无权无势,成不了气候,在雍凉各方势力交错盘曲,下官经营八年,才得以平衡。宁王殿下,您初来乍到,手上无人,不如留着下官,为您理清头绪,助您掌控雍凉,不好吗?”
刘珂看他眼里的自信,不由夸赞了一句,“的确能说会道,还有什么理由?”
刘珂已经动摇,卢万山说:“雍凉相接西域,各国商贸往来,若是乱了,断了互市,就是西域各国也不答应,到时候影响大顺与西域的和平,殿下,您担待不起啊!今后回京,不是更难了?”
“听着有那么点意思,卢大人,不妨再说说。”
卢万山不傻,来回几句话之后,他心中生疑,不由地看向官道来路,顿时福临心至,“殿下莫不是在拖延时间?”
至此,终于立在远处的旗帜开始摇晃,刘珂转过头,笑起来,“没错,连祸国的理由都找了,那本王就更不能留你。”
话落,卢万山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胡儿牙带着三千雍良军,刘珂手里还有什么,敢大言不惭地取他性命!
突然有人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