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
然而他们所处的位置又恰好在荒野上,不可能就近找个落脚处先歇息,若脱离了队伍,反而更加艰难。
最后还是刘珂将自己豪华车驾给让出来,虽然无法消除颠簸,但至少比尚家的要舒服很多,他让尚轻容带着方瑾凌在里头歇息,自己则下车骑了几天马。
这方举动,毫无疑问立刻赢得了尚家上下的感激,对这位传闻中最糟心不过的宁王产生好感。
等到几天后方瑾凌恢复一些,尚轻容便离开了车驾,不过却将儿子留了下来。
刘珂觉得他得当得起这份信任,于是问:“要吃点东西吗?不过你这虚的,好像也吃不了啥,粥?”
一连好几天的粥,方瑾凌听着都反胃,眉头蹙的更深,直接摇头。
“这么难受,那睡会儿?”
方瑾凌依旧摇头,“睡不着。”
那还能咋样?
从未照顾过病患的刘珂懵逼了,“要不来碗安神汤助眠?”
方瑾凌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已经喝太多了,想吐。”
刘珂:“……”他没招了。
“最近我们后面是不是跟了很多车队?”方瑾凌忽然问道。
刘珂点头:“嗯,都是去雍凉的商队,不知不觉跟了一长串。”
“我曾听姐夫说,靠近雍凉的官道上常有匪徒抢劫,殿下带了千余名精锐,一般土匪定然不敢造次。”
刘珂摸了摸下巴,“这么说来他们是借了爷的光,我是不是该找他们要点保护费?去雍凉,应该都是大商贾。”
方瑾凌闻言笑起来:“说不定他们还巴不得送上孝敬呢。”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钱都拿了,真有什么万一,刘珂总不能当做看不到吧。况且作为雍凉的主人,在刘珂面前漏了脸,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这么想来,刘珂啧了一声,摆摆手,“算了,麻烦,只要他们安安分分跟屁股后面,爷也懒得要那三瓜俩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