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厌恶啊!
“雍凉,大顺的子民估计还没有胡人来得多,茹毛饮血也差不多了吧。”
“那里都是些穷凶极恶,要钱不要命的匪徒,倒的确也适合七皇子,不知道还能不能折腾起来?”
“这下可就有苦头吃喽,估计没多久就得哭爹喊娘地要回来。”
……
大臣们彼此窃窃私语,唏嘘之中都带着满满的幸灾乐祸,深受刘珂之害的人互相庆祝,总算不用再看到这这糟心玩意儿了。
王贵妃与景王遥遥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活该二字。
再看刘珂,全程喝酒,一口闷,冰冷而阴郁的脸色直接让旁人退避三舍。
景王就在他的边上,见此抬着酒杯凑过来低声道:“我说过这京城你呆不了就是呆不了,还嘴硬跟我斗,这就是下场。”
刘珂没搭理他。
“雍凉……那地方好呀,寒灾,风沙,干旱,暴徒,匪徒,奸细……天灾人祸都在那儿,刘珂,记得多带点人。”
刘珂的酒杯空了,回头朝着一个小宫女勾了勾手指,小宫女脸色一白,战战兢兢地靠过来,小心翼翼地倒上酒,死死地盯着酒杯,生怕洒到外面,让这位心情恶劣的宁王当场发作。
见此,刘珂摆摆手,“把壶留下,边上去。”
小宫女顿时如蒙大赦,放下酒壶一溜烟就跑了。
见此,边上的景王讽刺道:“气不顺,跟个奴婢计较什么?”
“我没计较,倒是你……”刘珂抬头看他,上下一打量,“带帽的猴儿似的上蹿下跳,整一副小人嘴脸,看着倒胃。”
“哧哧……”景王边上的端王正竖着耳朵听着,终于忍不住笑起来,“老七说话还是这么犀利。”
景王冷冷地刺了一句:“怎么,我不要的狗,你要了?”
端王见这俩兄弟反目,心情不错,不仅没生气,反而笑着摇头道:“都是兄弟,何必说的这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