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
至于景王不论他惹出多少祸事,引起多大的愤怨都愿意替他求情善后,看着兄友弟恭的背后,又有谁知道拿不到的王家秘密让这位好哥哥有多抓心挠肺?
既然如此,刘珂为什么要老老实实地成为他们手里的棋子,自然是可劲地折腾,不是要当个好母亲,好哥哥吗,那就没完没了地替他擦屁股吧!
景王被说中心事,面色发冷:“我倒是小瞧你了。”
刘珂摆了摆手,谦虚道:“不算大本事,就凑合着糊弄你们刚好。”
“啪”景王手里的酒杯瞬间砸在了地上,恼羞成怒。
刘珂的视线从地上四分五裂的碎瓷上挪回来,不仅没安分,还挑衅道:“我还以为是要往我头上砸。”
“刘珂,惹怒我,你有什么好处?”
景王的表情渲染上狰狞,身体往前倾盯着刘珂的眼睛,仿佛要从里面找到答案。
而刘珂也没有躲闪,目光锐利带着一丝疯狂,憎恶道:“因为老陪你们母子逢场作戏真忒么太累了。”
“既然撕破脸,我就直说了,你们费尽心机想要的东西,我绝对不给,但你想争取的那把椅子,我也想坐,同样都是龙子,谁比谁高贵。”
对视之中,刘珂露出他的野心,那样的赤裸,浓浓的挑衅,简直刺痛了景王的眼睛。
此刻,针锋相对,剑拔弩张,良久无声,只有从前头灵堂前传来的撕心哭嚎混杂着唢呐喇叭的尖锐,撕开了所有的伪装。
终于景王笑了,从低声到大笑,他自嘲又鄙夷,扭曲着脸可笑地摇头:“一个冷宫之子,一个不知道母亲跟谁苟合生下的孽种,还想做皇帝,这大白天的,太痴心妄想!看看父皇对你的厌恶,你觉得可能吗?”
没关系,厌恶这种东西往往藏着无边的恐惧和深深的愧疚。刘珂身体往后一靠,夹起一块肉塞进了嘴里,面无表情地慢慢咀嚼。
景王见他不说话,直接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刘珂,冷笑道:“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