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阳侯府搅弄风雨,此人便已经失去了立身为正的资格。而能被亲情所绑架,自然也会被其他的七情六欲所束缚。”
这次云阳侯夫妻和离,坑得杨慎行卧病在床,羞于见人,便是最好的证明。
“再者,流放十多年,曾经的志同道合者已经消失的七七八八,明知道端王有私心,却依旧与其合作,那簇拥在他身边的只能是些逐名追利的投机倒把分子,更何况还要欠上十万两的人情债,他敢拒绝端王的无理要求吗?”
必然是不能的,这么大一个把柄,若是不听话,端王随时都能将他扯下来,打回原形。
见到刘珂脸上的认同和深思,方瑾凌脸上的笑意见浓,“最后便是景王代表的士族阶层,大顺的穷不在于朝廷,在于黎民百姓,新政如此受拥戴必然是站在他们的立场上实施,可这势必就要伤害到世家的利益。所以不管是要遏制端王势力,还是维护自身,世族只能全力阻止。天时地利人和不占一样,新政失败已是注定,最终这位风极一时的内阁首辅只能成为端王推卸责任的……替罪羊了。”
他说完,便看向刘珂:“这个解释,殿下还满意吗?”
能想象吗?一个连大门都没怎么迈出去的病秧子,不过十五的年纪,单从可怜的一点外界消息中就能看到这些,这份远见着实令刘珂惊叹。
要知道哑叔也是将杨慎行和高自修在早些时候流出来的新政略本看了又看,再结合他暗中收集的各种情报,才能得出这番类似的结论!
刘珂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方瑾凌,他觉得当初那天的多管闲事简直太值了,居然让他找到了一个还未被发掘的宝贝!
想到这里,刘珂内心一片火热,“这是你自己想到的?”
方瑾凌给了一个比较谦逊的答案:“不尽然,毕竟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总是看得更远一些。”
但是再怎么谦虚,流露出来的自信依旧耀眼,刘珂明明心中高兴,可是就觉得不能让这小子太过得意,“话说的倒挺有意思,不过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