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伍,相对柔弱的三姑爷而言,其中煎熬难以衡量,可他依旧坚持下来,还毫无怨言地主持和离之事,让尚轻容感激不已:“多金,今日多亏你了,姑姑承你的情。”
钱多金立刻摆手:“哎,姑姑,您别说谢,这谢字对着外人,我可是内人。”
这话有道理,尚轻容笑起来,连连点头。
边上的方瑾凌说:“那不如夸三姐眼光好吧。”
钱多金抚掌一拍,顿时笑颜逐开,“这个好,还是表弟懂我,来来来,坐边上,咱们说说话。”
“德行。”尚未雪啐了他一口,翻了个白眼。
钱多金说:“其实我来不来呀都一样,小表弟闷声不响地已经安排好了,照样能将云阳侯府的产业拿到手。”
方瑾凌在他身边坐下,谦虚地一笑,“姐夫过奖了,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也就只能动动脑子,出点主意罢了。”
“动脑子还不够厉害呀?”尚小雾惊讶道,“咱家就是缺了动脑子的人。”
“你这骂谁呢?”尚小霜白了她一眼。
“说你啊,字都认不全呢,一写奏报就抓瞎。”
“难道你就比我好?”
“当然不是,不都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吗?咱们半斤八两呗。”
尚小雾的理直气壮地让周围无语。
“吵什么,就你俩烦。有酒吗,今日这么好的事,不得喝酒助兴?”尚未雪转头看向尚轻容,“姑姑,喝一点怎么样?”
尚初晴说:“桌上有牛羊,不喝酒可没什么滋味。”
京城女子就是喝酒也是果酒,讲究小酌怡情,微醺则止。但是对于北方儿女来说,这喝酒必定是烈酒,要的就是热烈灼喉的畅快。
尚轻容多少年没这么喝过,闻言便心动了,吩咐下人去端酒坛子,“好,今日姑姑便陪我的侄女儿,一醉方休,拿碗来。”
人都说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才是人生巅峰,方瑾凌看着一个个比平时吃饭还大的碗满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