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己知道,方瑾玉从小天资聪慧,与读书一事上较同龄人更有悟性,比之当初的云阳侯可谓青出于蓝,怎能不寄予厚望?而方瑾玉也没让她失望,日日苦读,如今不过十三岁,学问却已然能够下场,杨氏自然不能拉儿子后腿。
她膝行了两步,拉住了云阳侯,泪眼朦胧可怜道:“成哥,千错万错皆是卑妾的错,可是玉儿是无辜的,他还要考取功名,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屈辱呀?夫人,您要打要骂冲着妾身来便是,不要伤害我的玉儿!”
她接着对尚轻容跪下来,一边磕了一个又一个的头,一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叫人可怜。
“轻容,你够了吧?”众多的嗤笑声,让云阳侯的脸色黑如锅底,从没想到贤惠的妻子会这样对待他,又如此不留情面,“你有事说事,别针对孩子。”
林嬷嬷跟着方瑾凌看着,听此不由地愤愤不平:“侯爷竟怪夫人!”
“他是急了,心虚了,所以才强词夺理,这倒打一耙的本事也算登峰造极。”方瑾凌眼中带着深深的鄙视,只看了一会儿便将云阳侯的性子摸了七七八八,“他接下来该说,我不过是犯了其他男人一样的错罢了,别人能忍,你怎么就不行?”
方瑾凌话毕,尚轻容沉下脸道:“方文成,让他抬不起头的可不是我。既然做的出,怎就经受不住呢?”
云阳侯被噎了一下,周围刺目的目光让他额头青筋直蹦,道:“如我等人家,谁没有妾室庶子,轻容,我对你已经够敬重了!”
方瑾凌低低地呵呵两声,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用淡漠的语气说:“瞧,果真不是个东西。”
林嬷嬷:“……”不知为什么,林嬷嬷觉得面前的少爷变了。
“既然看清了对方毫无廉耻,娘就不该再对他们废话,一对恶心的渣男贱女,真想进来是挡不住的。”方瑾凌沉吟道,“不过这样光明正大,耀武扬威,却是不行,得让他们夹起尾巴来,明确侯府的主人是谁。”
林嬷嬷听得惊讶不已,因为身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