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刚集合的队伍已经有点松动了,但他们更多的是莫名其妙。
队形逐渐开始溃散。
并且,大家开始交头接耳地抱怨谁来开这种玩笑。
“哎,刚才那集合哨是给咱们吹的吗?”
“集合哨不知道是谁吹得,但那道命令肯定是那个黑面屠夫喊得!”
“没来人?怎么没人?”
“开玩笑的吧?”
“谁会开这种没品味的玩笑?
这是军队,你当你还在上学呢?”
许多余笔挺地站着,曾一个人撑着七连的他,已经习惯做事不是做给其他人看的。
成才也和许多余一样,一言不发的立正着。
成才猜测肯定会有教官看着他们此时此刻的一举一动,这是个表现的机会。
时间越来越长。
慢慢队列里逐渐只有许多余自律。
许多余不仅是因为自律的原因,还因为知道这是袁朗给他们下的套,所以他不动弹也不说话。
时间一长,到最后就连成才也都有些怀疑,怀疑集合的命令究竟是不是给他们下的。
队伍的说话嗡嗡声越来越大。
就连认为这是个机会,想要表现的成才也已经开始东张西望了。
许多余不言不语,也不东张西望,就那么在队列里笔挺地站着。
以前独自撑着一个人的连队,那时候不管有没有人监督和看着,对许多余都是一样的。
学员们还在聊着说着,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降临。
至于说解散队列,回宿舍继续睡觉休息,没人会这么大胆去领头的!
“兄弟,我看你昨天穿的是陆战服,你是陆战的吧?”
“对,陆战的,你呢?”
“我是伞兵。”
正当他们交头接耳得正热闹时,袁朗和他身后的齐桓等人,慢吞吞地从宿舍后边走了出来。
众人看到从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