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们决定不再交谈。
高城的最后的一句话是：“谢谢你陪我聊天，今天聊得挺愉快的。”
许多余没有回话，说白了他就是个倾诉的工具人。
当然，也外带客串半个指导员开导提醒连长，以及去戳破高城做了很久的一个梦。
……
紧张太多年了，高城一觉睡到早上才醒。
而醒来后，眼睛还没睁开，睡在三班宿舍的高城，就已经听到许多余开始在旁边不知道在忙活什么东西。
于是高城睁开眼睛，他看到并发现许多余已经一如往昔的穿上了沙绑腿和沙背心准备出去跑步。
昨天地上他扔的烟头已经打扫干净，而天上一半地下一半的衣服也整齐地叠好。
“许多余，你让我每一秒钟都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没用的人，你这是在用我以前要求你们的东西来羞辱我？”
高城对许多余的一如既往，以及不改初衷的做法而感到自己是个废人。
见连长醒来，并对他说话，许多余道：“连长，我曾经听人说过一句话，他说，没有用的东西不存在，就是一张卫生纸都有他的用处。”
许多余打着沙绑腿，穿好沙背心，这些都是负重长跑的玩意，今天早上的五公里还没有跑。
“还说没有羞辱我？
你这意思是，我要是没用，那我还不如一张卫生纸……”高城此刻就是想发怒都找不到合理的理由。
以前高城觉得最滑的是成才，今天才发现，原来最滑的是许多余，找把柄都很难让你找到合理的。
许多余的话虽然难听，尤其是卫生纸啥的。
高城想起卫生纸的某些用处，心里觉得怪恶心的。
许多余没说他就是卫生纸，不算骂他，并且，充其量连个指桑骂槐都够不上。
许多余站起来，他已经装束停当。
“连长，没事我出去了。”许多余对高城说道。
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