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而是到了转型的关键时刻。”
“转型会很痛苦,但比痛苦本身更加让人害怕的是屈辱,钢七连的兵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让整个钢七连没落。”
许多余觉得高城是懂这些的,要不然他不会不去找自己的背景和关系的。
如果不懂这些道理,又怎么会接受师里和团里对七连割肉般的行为。
高城现在只是在感情上难以接受,甚至是拒绝接受。
“谢谢,许多余,我接受你的安慰,你的话让我这号光杆倒霉蛋连长心里舒服了很多。”
“以前我那上过战场的老爸老嘲笑我,说我别牛皮,说没尝过生离死别的军人算不上军人,现在我算是尝过了!”
高城对许多余谢谢道,然后躺在床上怅然叹了口气。
许多余接受连长高城的道谢,但他却对高城认为自己尝过生离死别的想法而不认同。
“我接受道谢,毕竟当了回‘指导员’。
我可能不会说话。但我觉得连长跟生离死别差的太多了。”
“同样,你爸说的有点道理,但也有点片面。
我们共和国的有些军人,哪怕没有经历生离死别,没有经过战场,但他们在人民和国家需要的时刻,照样是军人,一名合格的军人。”
许多余知道高父是军长,但他也敢说敢言,丝毫不怵高父将军的军衔和职务。
“说你胖还喘上了!就你还指导员!!”高城怼道。
但是,高城一想‘生离死别’,觉得也是,是差好多,七连的兵又不是去死,他们还有相见的机会。
对许多余说的话和观点,以及认为他爸观点不对,很片面,高城也很赞成和认同。
高城想坦诚相待,想告诉许多余自己憋了好多年的秘密。
他准备向许多余坦白自己将门虎子的背景,坦白自己父亲的军衔和职务。
同时,高城内心也想看看与好奇,一向冷静和理智淡然的许多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