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随着沉重力量朝着周围四溢。
芬格尔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下一刻,恐怖的寒流从芬格尔刚刚所在的位置冲了出去。
沿途近一公里所有的空气瞬间凝结,一根根从地上生长的冰锥像是铁荆棘般密集。
源稚生眼神异常严肃的看着从自己鼻尖擦过去的寒流,整个人的脚步硬生生的停留在了铁荆棘一米外的地方。
这个距离和笼罩宽度足有二三十米的距离相比较,简直完全不值一提,如果他稍微往里面靠上一靠,不需要进入核心的区域,这冲击而过的寒流都能瞬间将源稚生冻成冰雕,
然后在后续寒流的冲击之下碎成连渣渣都不存在的雪尘。
源稚生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原本所行方向的反方向撤离,从半空之中坠落而下的冰块宛如陨石般不规则的砸落而下,
在其中的源稚生迅速移动,言灵王权将坠落而来的冰块碾碎。
不需要太多的接触,仅从刚刚的利维坦的进攻之中,源稚生就清楚他已经失去了和对方对抗的实力了。
哪怕是稍微阻挡对方前进的脚步,源稚生也异常清楚自己是做不到的,在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利维坦和他之间的差距已经到了天壤之别的地步。如果说上一秒还算得上一个初代种的实力,那这一刻的利维坦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五个。
五个完全体的利维坦的和他战斗,源稚生不能说毫无希望,而是根本就构不成挑战的实力。
他隐隐知道利维坦和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刻到来的速度如此之快,威能也如此的猛烈。就像突然卷起的龙卷风。
源稚生的速度很快,同样方向也极为明确,那就是绘梨衣所在的方向,在这个战场之上,在王座不出手的情况之下,唯一且也仅有能够和这股力量抗衡的也只要绘梨衣了。
但绘梨衣却不会主动出手,而源稚生则是其中的关键因素,也是傅念在带上绘梨衣的同时带上源稚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