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腥臭味道,而这股味道在雨中被无限的稀释,偶尔几缕腥风才会随着风划过鼻尖。
在帕西回头的时候,楚子航已经提着刀冲了出去。
虽然他确实听不见也看不见,但来自胸口上那股灼烧感已经在很早之前就提示他危险的降临。
而那股来自吊坠的灼烧感在施耐德声音落地的时候攀升到了极致,
也是那一刻,楚子航脱缰野马般冲了出去。
村雨撕碎面前的雨幕,在绵绸的黑暗中撕出一道闪电般的光弧。
这一刀并没有落空,相反,沉重的反冲感震得他手腕生疼,就像是用刀使劲砍在了一堵坚不可摧的钢铁墙壁上。
楚子航的虎口瞬间就崩裂,
但楚子航绷紧的注意力让他现在完全注意不到自己的伤势,他身体半蹲,拉扯的肌肉将周围暴雨勾勒出人形轮廓。
暗金色黄金瞳朝下拉出一条弧线。森冷的竖瞳宛如此刻手中的刀锋,凛冽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杀气。
左手和向下的右手在某个节点相遇,下一刻,爆裂空气的声音彻底压制了哗啦的暴雨声。
帕西只感觉眼前白光绽放,铿锵的火星混着粘稠的血腥铺洒在雨幕之中。
楚子航保持着向前突刺的姿势,和他身旁交错的是一道身披黑色斗篷的家伙。
嘭!
伤口在下一秒彻底炸开,连带着身上的斗篷,将其底下的黑色龙鳞和狰狞面容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那是一条从上到下的伤口,其中的内脏肉眼可见争先恐后的从伤口中溢出。粘稠的血水和雨水在极短时间内就彻底将楚子航脚下的地面染红。
楚子航手腕一抖,村雨手起刀落将死侍还在挣扎的头颅砍下。
楚子航环顾四周,空荡荡的黑暗似乎仅有这么一个家伙,在他将对方斩杀之后,胸口上的吊坠温度降了一点。
但也只是降了一点,它依旧灼热滚烫。预示着周围的危险并未就此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