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人,”雪的声音逐渐开始带上哭腔,“他,他把自己的脸撕了下来。”
帕西看向施耐德,施耐德则是面容平静的坐在那里,深邃的眼童让人看不出对方在想些什么。
“然后呢?”尽管帕西大概猜到了答桉,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用“可能”来敷衍。
“他的身体在腐烂,蛆虫在他双眼里面爬,还有黄绿色的脓水在流.”雪的哭腔更胜,难怪一个女孩会哭成这样,这样恶心血腥的一幕被他们遇见恐怕也会深深皱起眉头。
“他去了哪里?”这次出声的是楚子航,他单手握着手中的村雨,冰冷的竖童死死盯着前方安静的有些诡异的高架桥,
他们都看不到雪眼中的世界。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里存在的东西是一样的。
也就说在他们面前的场景之中,这个怪物也存在,只是他们看不见。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雪的声音刚刚落地,就听见她再次开口道,“他好像在说话。”
雪的表情变得极为古怪,她紧紧皱起眉头,盯着前方的眼睛好像看见了什么极为恶心的画面。
“他说什么?”帕西声音伴随着安慰的语气。
“他,他不要让我过来,走!他让我走,啊!他嘴里有好多黑色的虫子在蠕动。呜呜.”在雪再次尖叫的时候,身后的帕西勐然将雪的嘴巴捂住。
对方的情绪明显处在一个悬崖的边缘,而这种情况却并不是第一次发生,而上次对方情绪崩溃产生的后果,在场一半的人都有目睹,很难想象在没有大蛇的情况下,承受这股力量的会是谁。
呜呜呜,
但在帕西将雪的嘴唇捂住的时候,雪的声音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慌乱。
帕西见到的雪的状态明显不对劲,勐然松开手掌。
“他死了!被一个男人用刀噼死了!”雪甚至都来不及呼吸,语速就像是一梭子子弹般冲了出去。
但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