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丫望着远处的黑暗。
“应该是了。”傅念眼瞳之中的那抹冷静渐渐下沉,一抹憨厚的温和主动上浮。
“哥哥好像很失望?”夏弥嘿嘿一笑,斜眼上瞥。
“夏弥不也很失望吗?什么都没有出现,就连一滴水花都没有。”
“不是啊,没有出现那是因为事情还没有结束,时候还不到。”夏弥笑着开口。
“还没结束?”傅念气场一顿。
“当然还没有。”夏弥捏着下巴一副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
……
芝加哥
卡塞尔学院,
某间奢华的办公室之内
一只松鼠在书架上跳来跳去,偶尔抓起旁边的垂落而下的绿萝,像一只猴子一样的荡漾在书香的海洋之中。身后大大毛茸茸的尾巴扫在旁边的书架上,一个红酒瓶从书架上滴落,
然后重重砸在书架底下,瘫倒在地板上男人头上。
嗤!
男人吃痛,睁开醉醺醺的红眼,朝松鼠龇牙咧嘴。
松鼠受惊,纵身沿着螺旋而上的书架跳跃,精装书扉在松鼠不加遮掩的力量下发出咚咚咚的声响,然后一头扎进天台上方的藤蔓之中,光从上面倾斜,飞扬的灰尘在空气中打着旋,宛如飘落进银河的轻纱。
男人盯着松鼠“气急败坏”的动作,傻乎乎的嘿笑起来,然后忽然想起什么,扭头看向房间正中央书桌前的老家伙,哦,不,应该是老绅士。
他比地上的男人要正常多了,也年轻多了,他虽然一头白色头发,皮肤也在时光中遵从自然的衰老。
但不同于迟暮的年纪,他眉宇间流露出来更多的却是一种平静,一种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深邃,
那双蓝灰色的眼瞳好像能够轻易贯穿思想,洞悉埋葬在时光中秘密。
如果说处在青春的年轻人是一杯朝气蓬勃充满激情的碳酸饮料。
那他就是一杯经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