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情绪失控的注视着傅念,那双金色的眼睛之中散发着浓浓的血丝。
“我不想死啊,不,我还不能死!我还不能死!你为什么要将我最后的一条命浪费,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念静静的注视着对面张牙舞张的路明非,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东西。
他在路明非情绪逐渐低沉的时候缓缓开口,“他告诉你,你的力量都是拿命的换的吗?”
“不然我的力量从哪里来的,还不都是你们这群恶魔借给我的!”
“你为什么不认为那是你的力量呢?”傅念沉静的开口。
“那怎么可能是我的力量!那是恶魔的力量,那种恶魔的力量怎么可能是我的力量!我就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一个连大学也上不了的普通高中生啊!”路明非在嘶吼,来自带着哭腔的嘶吼,他似乎吓坏了。就像一个被自己甩的干干净净的垃圾又再次回到了自己手上。
“那你和诺顿战斗的力量从哪里来?”
“那是我用四分之一生命交换来的,他告诉我,老唐的言灵即将毁灭整个学院,毁灭整个城市,……”路明非捂着脑袋,痛苦的声音从哆哆嗦嗦的嘴唇中传出来。
傅念并没有问他为什么要用命来换,但路明非却很含糊的这些讲了出来。似乎有没有相信并不重要,这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
“那你和奥丁战斗的力量从哪里来?”
“我和他交换来的力量,他告诉我,奥丁即将从尼伯龙根中诞生,他摧毁我的家乡,那里有我的叔叔婶婶,有陈雯雯,有我的老师同学……”
“那你和我战斗时候的力量从哪里来?”傅念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路明非。
“那也是我用生命……”
路明非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怔怔的盯着对面逐渐被黑暗笼罩的深色迷雾,迷雾中傅念的身影山岳高大伟岸。
“我……我和你的战斗?”路明非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