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没有看懂的笑容。
在他完全没有消化完这句话的时候,昂热已经缓缓从他的身边走过,
“施耐德教授,我们其实是艰难走到一条船上的人。”
昂热拍了拍施耐德的肩膀转身走出房间。
……
……
傅念背靠着墙壁,躲在一条逼仄窄小的小巷之中,地上全部都是垃圾,距离他不远处的另一边还有着一个下水道,从高处向着低处流动的油脂从他的脚边爬过,臭气顺着鼻尖让人眉头紧皱。
时差十四小时。深夜十一点四十五分
坐标中国南方某个二线城市。
楚子航将自己的脑袋伸向外面的略微喧闹的小吃街,即使是这个时候,街上的行人也是喧闹不止。逛街的,锻炼的,还有更多因为香味睡不着的。
反正都和足球没有关系。
傅念和楚子航随着芬格尔的身影一直从市中心的繁华大道追到这里的偏僻小巷,也不能算是偏僻小巷,但这条小吃街如果不是在本地生活几十年的地地道道老市民,都不一定能顺着七拐八拐的方向找到这里。
但偏偏这个头一次来到这里的外国人竟然轻轻松松的找到了这里,更恐怖的是,这个外国人还另辟蹊径的扛着一个巨大近乎五十公斤的行李箱。
“还没走吗,师兄?”傅念单手拿着羊肉串另一手提着一瓶可乐。
东西是楚子航买的,傅念对芬格尔说的是大实话,他出行全靠那张黑卡,别说现金,他就连一块钱的小钢镚都没有。他记得自己出行前夏弥给他准备了零钱来着,但他好像忘记放哪了。
“没。”
楚子航摇摇头,又讲目光看了一眼远处端着小马扎坐在烧烤摊前和大爷聊天的芬格尔,大爷操着一口闽南话,芬格尔操着一口老bj话,两人天南地北无话不聊,但就是不知道双方到底在没在一个频道,因为傅念实在听不懂大爷到底在说什么。
“他发现我们了?还是说真的就是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