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的年纪已经肉眼可见的枯朽,如果他们的心脏没有承受住打击,对秘党来讲这将会是一个巨大损失。
昂热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那位冷傲的伊丽莎白·洛朗女爵身上,
她和旁边另一个还未成年的少女校董夹在这帮古玩般的老东西之间,就像是坟堆上开出的娇嫩鲜花。
洛朗女爵的神色充满了关心,因为在以往的会议之前,她总会提前从昂热那里得到一点关于校董会议的讯息,昂热以此意图让这位不太熟悉名利场规则的少女有一点应对的准备时间。
但是在这次,洛朗并未得到半点关于会议召开的内幕,甚至在被通知会议召开的前十分钟她才得到消息。匆忙的从另一场正在召开是会议中离开,出现在这里。
洛朗对昂热还是很关心的,在幼年丧失父亲的她来讲,昂热对于她而言是父亲或者祖父般的人,总是在各方面关心照顾自己。
她知道如此紧急的会议必然有着紧急的原因,她有点心疼昂热肩膀上承受的压力。
昂热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示意对方不用担心,然后错开目光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门被推开了,伴随着浓郁的酒气,一个身穿花格牛仔衬衫,破洞牛仔裤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副校长扭动着自己丰满充满韵味的屁股环视一圈会议室的座位,随即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还有这么多人没死呢。啧啧啧……”
“弗拉梅尔导师。”但令人反应奇怪的是,这些长老们似乎并没有为此生气,反而都微微点头,表达对来人的敬意。
弗拉梅尔,这个姓氏在卡塞尔学院内部几乎无人知晓,学员们只知道学院有一个不守贵族节操的副校长,有一个神秘,却天天酗酒的守夜人。
可在元老们面前,他是弗拉梅尔导师,每个人都要表示敬意的弗拉梅尔导师。
“恐怖的弗拉梅尔”是私下元老们对这个姓氏的敬畏,历代弗拉梅尔导师都是秘党中的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