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
“我相信他们可以。”昂热自信的盯着副校长。
“你被人揍傻了?”副校长眼神古怪。
“没有。”昂热摇头。
“那你凭什么对他们这么自信。”
“因为我刚刚在进来的时候,已经将屋顶上的直升机全部打爆掉了,他们走不了的。”昂热太了解他们了。
副校长表情一顿,“你真tm是个疯子,自己冒险不说,还把部下和老朋友也都拉来陪葬,下次这种工作不要找我了好么?你有考虑到我那秃顶儿子的感受么?”
“有,如果我们死在东京,诺玛会安排他在你的葬礼上致辞,确保他有足够的机会在所有人面前寄托哀思。”昂热拍了拍副校长的肩膀,
“谢谢,你要是不来,装备部这帮胆小鬼也不会来。”
副校长努力翻白眼,“你怎么这么久才来,诺玛没有将消息告诉你吗?”
“出了点变故。刚刚解决。”昂热无奈的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想这样。
副校长眉头一皱,“什么事情能让你耽搁这么久?”
昂热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回想着自己自从被犬山贺和上杉越带入玉藻前吃饭之后,他们就像膏药一般黏在自己身上的场景就犯恶心。
一开始还好,他们要拖着自己,自己也在等待卡塞尔学院的援军。
但时间越往后推移,昂热的耐心就越是烦躁。
一方面是卡塞尔学院的援军已经来临,自己依旧脱不开身,但这也不算多么重要的事情,因为没有自己的卡塞尔学院会依旧正常运转,
自己烦躁最重要的方面是,这个叫上杉越的混蛋居然像是狗皮膏药一般黏在自己身上,别说白天的盛宴,就算自己半夜上个厕所,这家伙就会比自己还早一步的蹲在楼梯口注视着自己。
搞得他人生第一次的神经衰弱,如果不是不久之前神的再次爆发让东京陷入混乱,给了上杉越思绪飘荡的时间。
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