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推向四面八方,正在准备祭祀仪式的神官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就被巨烈的冲击波震得内脏出血。
前殿木屑如同碎石般朝着周围迸射,垂在两侧的奢华惟帘化为无数碎布条朝着周围激荡。
更远处没有在神殿的神官察觉到巨大的动静,受过专业训练的他们赶紧做出防御的姿态,就要朝着武器库的方向冲去。
但还没来得及赶到,关东支部,代号长船的狙击步枪枪枪命中他们的后脑勺,四溅的血线如同一朵朵盛开的鲜花般朝着周围绽放。
这个时候,早就已经预谋已久的其他组员也开始冲向休息的后殿,半数以上的神官正在帐篷里休息,
关东支部的组员们化作鬼魅般的黑影,高速地执行着割喉的任务。屠杀是悄无声息的,
唯有虎彻在最大的那间帐篷里发出兴奋的狂吼,只见血从帐篷的窗户里溅了出来。
阿须矢没有动手,这种级别的目标犯不着他亲自出手。他从绘梨衣的房间走出来,深深地呼吸着风飘散的血腥味,聆听着悦耳的惨叫声。
这是值得庆祝的一天,从今天起关东支部脱离了蛇岐八家,彻彻底底地自由了。
蛇岐八家搞错了一件事,天才固然是宝贵的,但天才可以服务于任何人,蛇岐八家或者猛鬼众,在阿须矢看来都一样,甚至在他们眼中,如果卡塞尔学院能够容许他们肆意妄为的话,它会是更好的选择。
阿须矢感兴趣的事情只有两件:解剖尸体时的愉悦感,还有掌握力量的充实感。
如果能够满足他这两个东西,他可以叫任何人爸爸。
所以在那个叫王将的男人找上门的时候,他没有多少的犹豫就果断答应了下来,
因为对方给的实在太多了,多到阿须矢拒绝都能被看做是对自己的背叛。是对那美妙力量的亵渎。
成为神,这是多么伟大的事情啊。
……
……
“我们这是去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