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身体以更加速度的姿态原地横移,
轰!
空气被芬格尔抱搂之下发出一阵沉闷的音爆。
“师兄,你怎么在这?”
傅念将棍状物横在自己和芬格尔脖子之间,让对方扭头的举着双手的动作瞬间僵住。
“我?我当然是为了人生大事了啊!”芬格尔张口就来。
但现在的傅念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
见到对方并没有在上来扑倒自己的念头,缓缓放下手里的汉八方,抬脚就朝着身后的楼梯处走去。
曼施坦因给他规定的时间是八点整。现在距离八点还有半分钟。
“你还有什么人生大事?”傅念边走,边看向身后的芬格尔。
“当然有了,我可以为了毕业艰苦奋斗了好多年呢。”芬格尔紧跟在傅念身后。
“所以?”
“所以施耐德教授用两学分的代价让我看来阁楼守一天。虽然守着这个色鬼让我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但我还是赚了。”芬格尔瞪着大脚就上了阁楼。
入目,便看到一满脸酒红的男人蜷缩在沙发角落,红润的草莓鼻子上还顶着一个鼻涕泡。
紧随其后的便是一阵铺天盖地的浓酒味道。
但罕见的。
芬格尔并没有大呼小叫,而是跟一只进入恶狼群中的乖小羊一般,缩手缩脚的朝着另一个角落而去。
傅念跟在他的身后,看着周围一圈身穿黑色风衣,眼带墨镜,脚踩军靴真强实弹的执行部精锐。
很是理解芬格尔此刻的变化。
这里和底下教堂完全就是两个世界,从他们踏出阁楼的最后一个楼梯开始,这里就和外面安详和谐的教堂彻底脱钩了。
取而代之的是,以股肃杀,冰冷,的环境。
站在这里的每一位执行部专员都和外面的学生之间有着脱胎换骨般的天堑差距。
这差距最直接的冲击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