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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夏弥才从傅念的胸前抬起头来,目光带着一丝俏皮。
“有没有被我感动到?”
傅念看着夏弥眼角的狡黠,脸一黑。
伸手放在夏弥头顶使劲揉搓。
“啊!芬里厄!你过分!!”夏弥身形快速移动。站在角落里朝着傅念呲牙。
傅念白眼上翻。
没有理会夏弥,迈开脚步朝着其中的一间房间走去。
他能感觉到一股很是熟悉的感觉在其中孕育。这种感觉跟他的血脉产生了一种级别同等的对抗。
夏弥脚步没有丝毫犹豫,瞬间出现在傅念身后,将手放在傅念掌心。
傅念温柔的看向夏弥,夏弥坚定地朝他微笑。
房间同样很是简朴,一张床,一盏灯。桌子在草席前,草席在地板上。草席上放着一个巨大的铜罐。桌子上放着一个巨大的暗金色箱子。
傅念看着铜罐沉默不语。
虽然他从未真正见过这个东西,但在学院的课古德里安课上,他还见过这东西的3d模型图的。
而且,这里面的的心跳声在他的耳边可是异常的剧烈,就像鼓声擂动,就像火炮轰鸣。
这是一个这个骨殖瓶,或者叫它卵。
“里面只有一个。”夏弥眉头一皱。
“听到了。”傅念知道骨殖瓶是两个腔的,这样的原理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孤独。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漫长的时光中和对方依偎在一起。
诺顿与康斯坦丁是,夏弥和傅念他们更是。
虽然傅念没有见到夏弥制作的骨殖瓶,但他知道其中的构造绝对和面前的铜罐差不多。
傅念迈步上前,随着他的脚步越是靠近,腔内的心跳声就越是巨大,就像是一只朝着危险无声示威的幼狮,铜罐孕育着他的生长,却也同样限制住他的行动。
他是被囚禁在牢笼里的狮子,即使奋力地愤怒低吼,却也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