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
等等!曼施坦因教授?傅念猛然想到了什么。看向蹲在富山雅史旁边的的陈小小。
陈小小似乎也想起来了。也睁大眼睛看着傅念。
“咱们把教授给忘门口了?”
“好像是的。”傅念认真的点点头。
。
两分钟后,
一辆黑色的捷豹开到了两人面前。车门打开,两个还未脱掉作战服的狮心会成员便从后座上将还在昏迷的曼施坦因搬了下来。
“小小,你要的教授。”
和傅念打过招呼便打算开着捷豹转身离开。
“等等!”陈小小急忙喊住他们两个,“带药了吗?”
学院针对弗里嘉子弹的麻醉效果是有配备解药的。虽然这个东西时效一到中弹人自然会清醒。但因为一些其他原因,学院还是要求装备部配备出解药才能使用。
“带了,但是只有一瓶。”一名狮心会伸出从口袋拿出一瓶纯白色粘稠的液体。
他们和学生会的规定是不使用解药的。因为这算是一种对中枪者的惩罚。但考虑到会有无关人员被波及其中。他们还是有预备的,虽然这么多年一次也没用过。
“一瓶也行。”陈小小伸手接过药,便将傅念的行李扔到了车上,让他们提前送到预定的公寓里面。
这个时候弗里嘉子弹的麻醉效果虽然还有一定时间,但也并没有太长时间。陈小小将药灌给曼施坦因和富山雅史一人一半后,没多久他们便苏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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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怎么这么痛呢。”曼施坦因捂着自己的后脑勺艰难的从地上做了起来。
环顾四周,清醒了一会才看向傅念和陈小小,
“我怎么在这?不是在学院门口吗?咦,富山雅史?你怎么也在?”
富山雅史更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
“我记得我之前是要去门口接教授你的啊,怎么……怎么,”富山雅史忽然想起了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