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粕。
咦,说起来,一直没见到芬娜啊。
她去哪了?”
戴琳没有回答,只是负着手远远看着头顶从云层中飘出的一缕月光,他轻声说:
“芬娜啊,她回家了。”
——
纳格法尔号在夜色下悄然沉入海水,就如它来时一样,走时也挥挥手没有带走故乡的一片云彩。
塞菲尔大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大概是被屑海盗之前的糟心话弄得很不爽,便没有来迎接船长回归。
布莱克孤独的推着轮椅回到船长室,结果一开门就吓了一跳。
他茫然的看着船长室中那个站在穿衣镜前搔首弄姿的笨蛋战士,在芬娜回头丢出飞吻的时候布莱克砰的一声关上门,又在下一瞬重新打开。
结果看到的还是芬娜那张脸。
“好吧,我没走错平行世界。”
布莱克吐槽了一句。
他斜着眼睛盯着芬娜身上穿着的怪异盔甲,抽着嘴巴说:
“你从哪找到的?我记得我把它留在一万年前了。”
“你猜?”
芬娜嗖的一声跳过来,很有女汉子风格的将虚弱的弟弟从轮椅上抱起来,一个公主抱走向那大圆床,她身上的盔甲碰撞着。
在悦耳的声音中,她低声说:
“你不会再因为其他人的闲言碎语就赶我走了吧?”
“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去,我又不会少块肉。希萨莉的事已经给了我一个深刻的教训,在我会因为指责而心生畏惧的时候,我就已经输了。”
布莱克躺在床上,舒展了一下身体,感受着手指划过时芬娜皮肤的颤栗与那火热的温度,他闭上眼睛说:
“这是我们的故事,所以,接下来,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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