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格法尔号附近漂流的舢板上晒着太阳,很悠闲的捏着一杯加冰的金朗姆,一边欣赏着眼前大副龙此时娇媚的样子。
他轻声说:
“死亡世界的四大国度各有职责,秩序运转缺一不可,这种职责与工作已经深入人心,每一个环节的掌控代表着四大国度存在的根基。
就像是不死舰队里尤朵拉负责搞钱,安妮负责看场子,麦姆负责耍狠,安纳瑞斯负责当花瓶一个道理。
如果他们做不到本职工作,他们就失去了在舰队立足的意义,就会被下面渴望出头的船长们搞下去。
格里恩们不是不知道灵魂被带入暗影界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他们也知道这样带回去相当于草菅人命,但他们不能停下工作
那件别穿了,就这样挺好的。
过来,我们说说话。”
屑海盗拍了拍身旁的躺椅,塞菲尔看了一眼只穿着白色罩衫的自己,两条光溜溜的腿在阳光照耀下折射出七彩的光。
这放在以前妥妥的会害羞,但现在嘛
她拨了拨头发,一丝被调教开发到完美的成熟风情随着笑容释放开,在海盗的欣赏中迈开双腿躺在了船长身旁,很娴熟的伸手越过布莱克那布满了纹身的骚气肩膀,拿起了自己那杯酒。
丝毫不在意宽大的罩衫在海风中吹起流露出的春光乍现。
毕竟老夫老妻了嘛。
“明知道将灵魂带回去是不负责任,这些家伙却还不愿意停下,难怪你轻蔑的称呼他们是腐朽而冷漠的‘教条主义者’。”
塞菲尔饮了口酒,将美妙的身姿舒展,让温暖的阳光为自己“附魔”。
维持着端庄的姿态眺望海景的同时,右手有意无意的顺着邪神大人的肌肉向下,最终停在指向六点钟的“钟摆”上。
随手拨了拨,看样子“工程学学徒”塞菲尔是打算把这停摆的钟摆重新修理好。
“嘶”
布莱克吸了一口冷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