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然之战里我戏耍了阿克蒙德和灭世者,我想那样惊世骇俗的阴谋能力应该足以让你对我一见倾心了吧?”
“也不是!”
芬娜一把拿过桌子上的酒瓶,给自己的酒杯里倒满了酒。
她摇头说:
“那时候我感觉你很厉害,那时候我想如果把你的脑子和我的力量结合在一起,我一定能很轻松的打败戴琳。
我那时开始接纳你成为我的亲人。
虽然有点好感,但那是因为你和我想象中的浪荡王子并不一样。
再猜。
你在我印象里应该没这么笨的,弟弟,你肯定没用心。唉,就当是可怜可怜你的笨蛋姐姐吧,弟弟,在你离开要远行之前,和我好好谈一谈,好吗?”
“好吧。”
布莱克囧了一下,心说今天的芬娜好聪明,居然能看出自己心不在焉。
他认真的回忆了一下自己和芬娜相处的时光,在一分钟之后,他说:
“所以,是在库尔提拉斯,对吧?”
“嗯,是在你的故乡。”
芬娜像是喝醉了一样靠在椅子上。
她抬起头看着船长室上方悬挂的吊灯,那是个精灵风格的水晶吊灯,亮晶晶的一看就是塞菲尔那样的巨龙会喜欢的装饰。
她看着吊灯上反射出的流光,在背景中那越发激昂的军乐声里,她说:
“但不是在我们一起面对恩佐斯的时候,在那之前,准确的说,是我跟着妈妈生活在普罗德摩尔要塞的那段时间里。
我从宫殿中的仆从那里听说了你的故事,艾莎嬷嬷给我讲了你从小时候长大的所有糗事,凯瑟琳夫人在接待我和妈妈的时候,也在字里行间说出了她对儿子的思念。
德雷克·普罗德摩尔
我在你长大的地方了解到了你过去的人生。”
说到这里,芬娜将目光从头顶的吊灯上收回,她认真的看向布莱克,向前倾倒身体让自己趴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