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要抄起自己的圣杖敲伱们愚蠢的脑袋!
一个个都几十几百岁的人了,给我稳重一点啊!”
“可是.”
面对布莱克的呵斥,乌瑟尔有些茫然,光明使者回忆着刚才仿佛被圣光包裹被圣光意志传播福音的美妙感受,他语气激动的说:
“我从未和圣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哪怕是在光铸仪式的时刻,我都未如此真切的倾听过圣光的恩泽。”
“是的是的!”
老酒鬼库尔塔兹也激动的说:
“我能听到圣光在对我说话,祂赞扬我是勇敢而威猛的守护者,祂感谢我为维护正义所做的一切!
这是无上的荣耀。”
“是吗?”
布莱克冷笑了一声,指着老酒鬼空荡荡的腰带,说:
“那你告诉我,你从不离身的酒壶呢?”
“啊?”
被海盗提醒之后,库尔塔兹猛的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酒壶忘在泽尼达尔号上了。
这放在以往是根本不可想象的事,酒壶对于矮人酒鬼的意义可不亚于锻造锤呢。这相当于一个老酒鬼在听了一场讲座之后就把自己的命根子割下来丢了一样离谱。
“这才几分钟?”
海盗讥讽道:
“你就被从一个酗酒的堕落混蛋改造成圣光的纯洁勇士了,对不对?我要是把你丢在泽尼达尔两天之后再去接你,怕你连自己那人类情人的名字都忘了吧?
你这混蛋!
艾泽拉斯的圣光信仰和圣光军团的信仰根本就不是一个路子,你真以为纳鲁之间没有派系冲突吗?
异端任何时候都是存在的。
而你差一点就变成了要被伊森利恩绑上火刑架烧死的那种角色。”
布莱克很不客气的伸出手指,对眼前三个大骑士认真又严肃的说:
“别去听你们脑海里那些所谓‘圣光的声音’,更别按照那些声音去做事,如果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