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此之后,库尔提拉斯人不但要在海面上和海盗争锋,我们也得将自己的力量投送到天空下一个时代,必定是制空权的时代了。”
“陛下,您知道您其实可以对我说心里话的,我又不会透露出去。”
大骑士塞勒斯抱着自己的战盔,语气无奈的说:
“您扯了这么多,无非是要给自己为舰队改制寻求一个合理的理由,您不想让其他人议论纷纷说您的想法来自于一伙海盗。
那种巨船配备飞行器轰炸的战法,不就是在卡兹莫丹海战里,被布莱克·肖的不死海盗第一次投入大规模运用的吗?
那是您海战生涯里仅有的几次未能取胜,我知道那让您记忆犹新。”
“你这混蛋!”
戴琳顿时怒了。
上将回身踹了一脚自己的大骑士,他骂到:
“我怎么可能向一群该死的海盗学习?更别说还是布莱克那个混蛋.不许笑了!我虽然已经打不过那个逆子,但在海战上,他给我提鞋都不配!
等我忙完了南海的事,我就要去北海和他好好斗一斗,我要让他知道老头子们的厉害。”
“啊对对对。”
塞勒斯无奈的耸了耸肩,对自己这要强的陛下说:
“但恕我直言,陛下,在您没能阻止王后陛下前去托尔巴拉德时,您就已经在这场父子之战里输了。
您知道,就算有机会您也下不了手。
您对德雷克殿下心怀愧疚
现在的避让,更像是老父亲在陪孩子玩游戏一样。
相信我,陛下,伱们终会和解的,不管你愿不愿意,身为父亲的你,总是要在倔强的孩子面前退上一步。”
戴琳沉默了。
他的大骑士不是个会说话的人,但这一次的话却没有冒犯到戴琳的威严,而是让他实在无法说出更多反驳。
或许塞勒斯是正确的。
或许他真的迟早都会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