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术士,没有谁比他更了解纳斯雷兹姆们那种让人厌恶的牛皮糖习性。
一旦被它们黏上了,可就很难解脱了。
“我敢肯定,金泰莎那个婊.子肯定在暗中观察我,就是不知道她今日会以谁的身份出现?”
在卡拉波神殿的二层建筑物平台边,臭海盗捏着一瓶酒对身边的阿卡玛吐槽道:
“或许正在陪我喝酒的你就是那个恐惧魔女伪装的?我应该戳你两剑看看真假,如果你流血或者挂了,或许你就是真的。”
“你们艾泽拉斯的施法者做真假鉴定都是这么豪放的吗?”
坐在平台边缘的灰舌死誓者首领向下拉了拉自己的兜帽,这个一向苦大仇深的家伙今日也意外的坦诚。
他在兜帽之下的双眼扫视着充满欢乐气息的卡拉波神殿,眼中闪耀着怀念的光,这盛大的宴会让他回忆起了早已逝去的旧时光。
在他还是卡拉波大主教的时候,这座充满圣光的城市里偶尔也会举行这样的宴会。
眼前这些似乎代表着美好的旧时光又回来了。
但他扭曲佝偻的身体和手臂都在提醒他,那些回忆永远不会在这黑暗之地重新出现,这种冰冷的现实将阿卡玛从回忆中惊醒。
他带着对自己的几分厌恶仰头喝下一口酒,那辛辣的味道让他咳嗽起来。
甚至咳出了眼泪。
“想哭就哭嘛,何必这么虚伪呢?”
旁边的布莱克用贱兮兮的语气说:
“饱经风霜的老男人们在黑暗中为自己失去的一切痛哭有什么羞愧的呢?
尤其是对于你这样‘经历丰富’的人来说,在重新拿回自己的神殿这么高兴的事情面前,流几滴眼泪会让你显得更真实。
我这么温暖人心的海盗又不会笑话你的软弱。”
“但你脸上的笑容都不加掩饰了,你这混蛋。”
阿卡玛吐槽了一句。
不过很快,这位破碎者的首领便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