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送死,但艾泽拉斯的命运就不劳你操心了。”
布莱克翻着白眼,弹着手指说:
“而且我觉得我可以帮帮你们一劳永逸的解决‘生存权’的问题,比如我可以把你们在克罗库恩的据点告诉我认识的某些‘热心’的恶魔朋友。
再比如你一直竭力对圣光军团的成员们封锁起来的那个消息。
在玛凯雷的执政官之座的废墟深处,隐藏的那个会让圣光军团的成员们崩溃的真相。你猜,我会这么做吗?”
泽拉沉默了。
这样的沉默本就在海盗预料之中,他冷笑了一声,说:
“作为深入虚空领域的我,对于纳鲁这种奇特生命也有些研究,我知道你们也存在‘生死’的概念。
甚至是你,泽拉。
你在死亡降临的那一瞬间,也会发出让人愉悦的敲打声,然后变成‘很有趣’的东西。
你竭力隐瞒的一切其实没什么意义,早就和你分道扬镳的另一位纳鲁首领阿达尔阁下就对这个问题看得很开。
它从不避讳纳鲁的‘光暗二象性’,但你就很在意那个你不想面对的残酷答案,这充分证明了你是个顽固者的同时还是个伪君子。
所以,做个先知之间的交易吧。”
布莱克咳嗽了一声,随手指了个方向,说:
“在我说出‘滚’这个词之前,带着你收集到的所有‘破烂’离开艾泽拉斯,不许再回来!当然,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我的意思是,面对面的那种,近到可以让你清清楚楚的看我脸上写满的嫌弃与厌恶,你这个失败透顶的先知。
你简直是我们这一行里的耻辱。”
泽拉在漫长的沉默之后,她发出叹气一样的声音,低声说:
“我只是想帮忙.”
“我知道,我理解你为圣光的诚挚与付出。”
布莱克摊开双手,眼见泽拉服软,他的语气也温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