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琳默念着上次分别时海盗告诉他的话,他长出了一口气,看着儿子身上的纹身,似乎又恢复了上将那种桀骜不驯的姿态。
他挑着下巴说:
“很不错的标志,那是真的海盗纹身吗?”
“不。”
布莱克眨了眨眼睛,重新戴上单片眼镜,开玩笑说:
“这是我今天早上起来突发奇想,用墨水笔花了三十分钟随手涂鸦的,我觉得这样很酷,没准能吸引到一些火辣姑娘的注意。
你觉得呢?”
“那些姑娘会被你迷死的,布莱克。”
戴琳摩挲着下巴说:
“但比我年轻时还差一些,你或许应该继续努力。呐,如果我现在把这个东西给你,你愿意在这里叫我一声父亲吗?”
上将伸手一挥,神奇又神秘的阿格拉玛之盾浮现在他手中,他敲着盾面,对布莱克说:
“毕竟你都把凯瑟琳叫母亲了,这让我心里有些不平衡。”
“不是吧?你在开玩笑,对吧?”
布莱克看都没看阿格拉玛之盾一眼,他说:
“这种东西,我船舱里还躺着一个呢,我已经很久不用它了。你要知道,如果我想要的话,今晚我就能再搞来两个。
它很厉害。
但它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
好了,老头子,去蜜酒大厅喝一点吧。
好好休息一下。
南海上你可有的忙了,最后给你个建议,在你启程寻找第二舰队的失踪者时,千万要控制好情绪。”
海盗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对戴琳说:
“如果控制不好,你就完蛋了.奥丁都救不了你,相信我,这不是在开玩笑。”
说完,布莱克彬彬有礼的微微俯身,转身离开。
在他身后,戴琳抚摸着手里的圣盾,他又重复问到:
“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叫我一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