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而就在玛维“忙碌”的时候,她身后躺在那里的布莱克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睛,眨了眨,然后重新闭上。
几秒之后,他发出了艰难又痛苦的咳嗽,几乎要把肺咳出来的那种。
这立刻惊动了玛维,典狱长转过身,将一个治愈神术施加在海盗身上,又拿起一张手帕,俯下身帮他擦拭嘴角的鲜血。
两人的脸颊这一刻距离非常近。
玛维盯着眼前这张脸,她抿了抿嘴,左右看了看,像是做坏事一样,悄悄俯下身,想要和上次一样,品味一下那种快要被遗忘的奇异感觉。
她靠近布莱克的嘴唇,如蜻蜓点水一样吻了上去。
本打算就此结束,但下一瞬,在玛维瞪大眼睛的注视中,臭海盗居然主动吻了回来。
就如最娴熟温柔,热情又浪漫的浪子一样,轻轻的触碰到牙齿,又仿佛如“教学”一样的牵引,叩开了她的“防线”。
玛维的呼吸变的粗重了一些,尤其是在精赤着上身的海盗伸手将她抱入怀中时,一万年前的某些久远的经历又浮上心头。
一时间让她坚如钢铁的心神也变的混乱起来。
在那强烈的既视感和眼前这男人散发出的温暖吸引下,可以轻松将布莱克推开,甚至把他掐死的双手,也变的虚弱无力。
在唇齿接触的热情与暧昧的肆意流淌中,玛维发出了一声鼻音。
这或许代表着一种欢迎,一种渴求,一种呼唤。
她明知道不对劲。
但还是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一万年后的“重逢”。
在两人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中,在月夜下越发旖旎的气息中,在玛维从泽中意乱情迷中惊醒的时候,她的盔甲已经被尽数脱下。
海盗的左手,已探入她的衣服之中。
而右手正顺延纤细的腰一路向下,在他手指接触的地方,典狱长女士的皮肤都在颤栗。
这场面就是“擦枪走火”的完美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