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大师席位只能靠你了,我作为长辈,肯定要给你多想想。”
“只是这样?”
肖尔拿起药瓶,兑入大量的水中,像是牧师做洗礼一样,拿起手帕沾了水,往旁边昏迷的手下们身上淋水滴。
他轻声说:
“不只是这样吧?奶奶,你还真是小心眼,就这么希望看到我的兄弟在你的‘小伎俩’下吃个亏吗?”
“怎么和长辈说话呢?”
肖尔婆婆不满的说:
“我只是看咱们的新晋‘无冕者’信心满满,就顺势给他找点乐子罢了。再说了,那些家伙都到现在这个情况了,还打算玩蛇鼠两端的游戏。
必须给他们一点压力。
在公爵失踪的情况下,他们必须在两方之间做出选择。
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事,做错一步,那就意味着派系消亡。
我这也是借布莱克大师的手,给我那些‘老朋友’们传达一个意思罢了,你看人家精灵派系的两位大师拎的多清。
桑古纳尔男爵的‘恐惧者’和维尔莱斯·深影的‘凤凰刺客’不都跟着凯尔萨斯王子,在达拉然布防了吗?
虽说咱们这些出卖技艺的人要忠于佣金,但即便是我们这样的刺客,在某些时候也得认清大是大非。
至于那些没眼色,脑子又不好使的家伙.死了也不值得多看一眼。”
“说得好!但我发过誓,不会让布莱克孤军奋战。他的无冕者们现在还没有集结起来,他在这座城里势单力薄。
奶奶,我的手下们都交给你指挥了。
今夜,我也要活动活动。”
肖尔说了句,这严肃的年轻人对自己的奶奶做了个手势,跳入了阴影之中,肖尔婆婆没有阻止。她现在对自己的孙子已经失去了“控制力”。
尽管肖尔很尊重她
但没看到刚才这小家伙都用命令的口吻对自己的奶奶下达命令了吗?
“唉,后生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