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由你掌舵,保持这个航线不要变。”
布莱克把玩着那枚小鬼魔印,对甲板下正在休息的黑齿舵手喊了句,便带着自己的“亲卫队”,大摇大摆的进入了船舱。
那黑齿舵手目送着布莱克离开,很不屑的往旁边啐了一口。又手脚麻利的抓着绳索跳上艉楼,有模有样的接手舵盘,操纵船只向前。
而布莱克,在跃进船舱那一瞬,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舵盘前的黑齿舵手。
他脸上露出一丝稍纵即逝的笑容。
作为一名在库尔提拉斯舰队里服役过数年的人,他深知一艘船的体系应该怎么运作,又被戴琳言传身教很多次,该怎么在船上维持船长的威严。
一艘船就是一个小军队,统帅它并不比治理军队简单。
黑齿兽人的服从是暂时的。
不满已经开始在这些暴躁的兽人中发酵。
他们现在只是畏惧于躲在暗中的迦罗娜,还有雷德竭力的安抚,但或许再过几天,他们对于布莱克这个颐气指使的人类的忍耐就会达到极限。
甚至可能会出现叛乱。
毕竟细数兽人和人类之间的恩怨,那可太多太多了。
“该让这群蠢货们意识到,背后是什么样的家伙在追击。死亡的压力,会让这艘一盘散沙的船团结起来。
你们也该意识到,只有跟着我,你们才有活下来的可能。
海盗们都是这么团结人心的。
给满腹牢骚的船员们,找一个比被憎恨的船长更危险的敌人。
戴琳从小就给我讲这样的故事,他想让我意识到海盗们的狡诈无情,但我也学会了那些臭海盗们的黑暗智慧。”
布莱克把玩着手里的魔印,心中想到:
“最妙的是,我也不是一定需要这么多兽人,和我一起踏上赞达拉的大地,才能找到邦桑迪。用术士们的话说
只有强者,才能走到最后。
但愿你们足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