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病房里顿时洋溢着欢庆和谐的友好氛围。
但和谐就是拿来打破的,说说笑笑总是要回到正题,章天桥拉过艾达坐过的椅子坐下,艾达坐的离我很近,章天桥坐的距离离我有点远,这是公事公办的距离。陈观水对我笑笑,不说话就站在章天桥旁边。那只播放军号声的录音机被收起来了,我面前一只崭新的微型录音机里磁带在缓缓地转动着。
“你的身体能不能坚持?”章天桥问道。
“可以。”我回答道。
“别勉强,有哪里不舒服我们就暂停休息一下。”章天桥代表组织表示关心。
“好的。”我代表个人表示理解、支持和感谢。
“那就把你们的遭遇详细地说明一下吧。不要隐瞒,不要有顾虑,有什么事就照直如实地说清楚。”
“是!”我的记忆又回到了朱日河的那一天。
简单地说,我们经历了一次可耻的背叛,落入了敌人苦心积虑不惜代价挖下的陷阱,但最终逃脱出来。
复杂地说,当然也不能说的太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林千军,前二局参谋、小组成员因犯错收到处罚,被送到朱日河当兵,后来因为因缘巧合和我的折腾导致在骆驼营也已经藏不住了,正好我们的工作需要我了,上级首长就派了王艾达和吕丘建坐专机来接我回京城。飞机因为点小故障就落在武城了,为了赶时间,只好搭乘了架小飞机飞朱日河野战机场,中途进行中转一下。
来的时候好好的,结果接到我以后,在返程的时候,不小心被暗算到了还睡了一小会,但是我们的身体都多少受过一点这方面训练的,所以艾达最早醒过来,在小飞机上通过太阳一下子就发现飞行方向不对了,我们不是往东南方向飞,是在往北飞,再联想到刚才不明不白的睡着了,就意识到出事了,艾达悄悄把我喊醒,但是小吕就一直在昏睡,他在干部教导队没有出外勤方面的强化训练。
我和艾达突然发动,抓住了飞机上的一名成员,夺取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