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尽量藏了起来,如果不是我的出现很快就真的成了那只飞鹰的食物。我弯下腰来轻易地就把它抱在怀里,它也许已经饥渴恐惧到了最后的一个临界点,再也不反抗,而是呜呜地低声吠了两声,陷入了近乎昏迷的状态。也许就是这家伙足够聪明,感觉不到我的敌意,所以还放肆地埋在我的胸脯里拱了拱,我的天哪,我又不是你屋里娘,你拱啊拱的也没有什么什么可吃的啊!
大漠荒沙,一个人,一个军人怀里抱着一只小动物,望自己的军营走去,猎猎风中,此情此景堪可入画。
这是一只狼吧?朱高飞班长看着喂了半斤面汤之后又被洗刷出来的那小东西感叹道。
不,是一只狗。许木从来不会反对班长的,但是这时候缺心眼的他却第一个跳出来辩驳,我外婆说,狼的尾巴是夹着的,这个没有,应该是一条狗。慕容武那混蛋一般都是嘴最多的,却是在抚着那小物的毛,一脸的爱惜。李三清走过来把那只呜呜叫唤的小家伙高高举起,端详了一下,骄傲地宣布,这是一只公狗,我实在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骄傲的。据他们说,骆驼营不知道撞了什么鬼,除了这些精壮的军营男子汉以外养不活活物,以前从团部送来的,从镇里淘来的小动物都没能在骆驼营里呆太久,所以慢慢地大家也就心淡了,没想到我居然能从外面捡一只回来,真的是何等的幸运,重新燃起了大伙对小动物的热爱。
看看是不是哪个老乡家的狗跑出来了,我们先帮人家养着,要是找到了主人再还回去,朱班长最后如是定调子说,一锤定音。许木高兴得嗷嗷叫着用一只弹药箱和破被子给小宝贝搭了个窝,小家伙也通灵性,居然也嗷呜呜呜地跟着应和,屋子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因为朱高飞同志多的那一句嘴,大家干脆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白狼!小白狼从此以后也在骆驼营里安顿了下来,成为了我们二班的第七名战士。至于它到底是狼还是狗,这个还搞不太清楚,只要它现在会摇尾巴会撒娇,只要它会跟着大家一起出操跑步,只要它会半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