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率就累加起来了,即使这概率再小,它也是一桩天大的罪过不是,所以必须修个土墙来把飞出去的子弹挡一下,钻不了多深它就没劲了。对了,说到这里,就不提咱们的战士在南边打仗的时候,使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多不适应的那破事了。
骆驼营现成的戈壁滩,避开团部的方向,向着戈壁深处,朱高飞也许心里早就有了美好的蓝图,就等着一步一步实现呢,直接就把我们拉到一个地方,找了个石头当标志物,然后走了十二步,一步一米,这是老班长的基本功了,都不用尺子量,误差在一两厘米以内,用手里的铲子在地上画了一根线,这就是十二米了,然后大家分工,班里六个人,一人两米,宽一米,深两米的壕沟,四立方的土方,堆在一侧,包干到人,开挖吧,一个个埋头苦干起来。
戈壁荒漠,这边的土地已经半沙化了,我手上的小工兵锹对付这些沙土不大好使劲,坐机关久了还是锻炼得少了,挖了一会就出汗了,再挖一会就开始慢了下来,太阳上来了,晒!大家挖出坑的大致轮廓就开始歇气了,练体能好的李三清都放下铲子,打算抽根烟,只有许木那个莽的还在不知疲倦地挖着。慕容武嘴巴是不饶人的,在边上说了一句“牲口!”大家都哄笑起来,朱高飞也不禁着大家了,站在坑旁拄着铲把,望着远方的地平线和白云微笑着,不知道是在想象着什么,也许是骆驼营的新生吧,作为一位老班长,他也在期盼着风吹不到、雷打不动的骆驼营能慢慢地发生着变化。
挖坑、垒墙,边边角角的工作,全部收拾下来,等到一个五十米标准简易射击靶场建成,已经是第三天的事情了。在部队里的时候,挖战壕都挖到吃不下饭,像挖坑这样的事情我还是比较擅长的,但是手上还是打了个血泡,看着手掌上重新要长出来的茧子,不免想起了当初刘皇叔今不复骑,髀里肉生。日月若驰,老将至矣,而功业不建,是以悲耳的典故来了。顺便要提一句的是,许木那家伙在挖坑的时候,挖出来两块很漂亮的石头,质地坚硬,细腻光滑,一块碧玉无瑕,一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