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让步了,而这一切因为我的所作所为而引发出来,然后我就被借机拿出来牺牲掉,歇菜了。
只不过看局里的意思,不是为了保密而干脆把我打进军事监狱里蹲小号,那么我还是有一线机会能回到小组,至少是离开骆驼营开始新的工作的,别急,别急,既来之则安之,好久没再当过兵了,还是要稳住,自己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好好表现,别急。不如再仔细回想一下已经深深印在脑子里的“蝴蝶”来信里的内容吧,那一行行,这一句句,算了,算了,光想一想都是犯罪,更别说要拿出来说了。
想着想着,信息量太大,我就想得糊涂了,糊里糊涂的我也就又睡着了,毕竟今天大起大落,又坐飞机又搭车的,行程上千公里,从云端打到了泥潭,从京郊基地来到了大漠戈壁中的骆驼营,变化这么大,心累,身体也受罪。
“不知道现在艾达怎么样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我知道自己在睡着之前还在想着她,唇角中还留存有她迷人的芬芳,所以令我最后还是有点飘飘然,艾达,艾达,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在梦里念着她的名字入睡,诸如此类。从此我们就知道,对年轻的男性情报工作者来说,女人真的是害人的东西,爱情亦是如此。
“滴~滴~”哨声响起!“滴~滴~”
我翻身而起,瞬间意识到自己是在骆驼营里的二班时,放下按着枕头的手,紧张而迅速地穿起自己的军装,扎好武装带,趁大家不留神飞快地把枪放进了衣兜,在一个屋子里迟早会被大家发现手枪的存在,但是我还是希望能晚一点,甚至觉得作为一个挑战任务来做似乎也不错的样子,在这荒山野岭的要善于给自己找点乐子。
朱高飞班长吹完两声哨子就转身出门,在操场上等待,我就听到周围战友轻声的抱怨,“又折腾什么啊?”“有完没完啊”,还有许木在喊“你们谁看到我的帽子了?”
我是第三个站好的,前两名是李三清和慕容武,毕竟我机关坐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