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下车拉开了车子后座右侧的车门,还伸出一只手虚挡在车门框上端,然后不徐不疾地从车上下来了一位与周围气氛并不怎么契合的男人。
这是一位像是从怀旧影片里走出来的老帅哥,穿着一身清清爽爽京城百年老店私人订制的唐装,脚下是干干净净千层底圆口的老布鞋,身上挂着各种价值连房珍稀昂贵的文玩,手里把玩着一串散发着纯白柔和光泽润如羊脂的和田籽玉手串,下车之后就是这么一站,就是温文尔雅,举止得体,不愠不怒的样范,见到早就在洋楼门前等候的专员和班子成员迎过来,脸上顿时洋溢出和蔼的笑容,主动伸出手去与他们一一相握,嘴里还客气地称呼着对方的职务,宾主双方亲切又不失身份礼节地寒暄了起来。
寒暄之后,那老帅哥就轻轻地一招手,秘书赶紧拎着一公文包走到他跟前,他就把身上的那些家伙什和手上那串手串摘了下来,看也不看放进了包里,最后再扫视了一遍身上,感觉满意了,冲专员点了点头,专员赶紧前头引路,老人的身后是拎着老人价值连城的全身行头的秘书和联络处的各级陪同人员,虽然人不多,但因为那些老特工们身上举步投足的威势,也走出了一种前呼后拥、所向披靡的味道出来。
小院不小,而且还如同它所肩负的使命一般,很深邃,让人无法看透,路过各种建筑群落,走过遮天蔽日的古树,沿着一条沿途盛开着鲜花的小路,一行人渐渐地走进了院落深处。
庭院深深,眼前是一个围着白木栅栏的小园子,除了依稀的海浪拍打声外,一片寂默,仿佛无声地远离了尘世,没有喧嚣纷扰,静悄悄,海风、红花、青草、墓碑。
这里是一个被精心打理着的小小的墓园,名字叫春早。墓园里面朝大海的方向,整齐一字排列着十几座墓碑,墓碑上没有名字,没有名字也没有照片,只有冰冷的墓碑,墓碑上刻着一颗鲜红的五角星,鲜红的五角星下面是一串冰冷的数字编号。
老人示意让人们等在外面,然后一个人肃穆地走进了墓园,他在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