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和认罪态度,你不要试图对我们隐瞒,因为你的同党差不多都已经落网了,现在都在努力争取自己生存下来的机会。命是你自己的,就看你自己怎么选择了,是不是啊,七戒?不,还是要叫你的代号比较好,根号!”我用一种嘲讽的口气轻轻地说出了最后一个词语,陆睿恒却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瘫坐在了椅子上。
“你是复兴岗专案的人吧?你们的幕后大老板是许天生,参加中统之前当过小学数学老师的那个,岛上情治单位著名的三许之一,跟随小蒋从青年军起家的嫡系心腹,以前我们破获过的一个组织,就连接头暗号都是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也真的职业习惯根深蒂固啊,你想清楚了没有,说不说,不说的话吱一声,我没那么多的时间来陪你。”我一副一切尽在掌握,对对方毫不在乎的样子,把我们手上掌握的情况一个劲地往外砸,直到把对方砸晕了为止。
“赵湛,她怎么样了?”陆睿恒怯怯地问道。
“你把手雷交给她的时候难道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吗?已经血肉模糊,灰飞烟灭了,那是个已经被你的谎言洗脑变得疯狂了的女人,你心里对她的下场难道心里就没有点数吗?你们大概以为当事人都死了,其它人就安全了,那么就是大错特错了。做情报工作的,从被怀疑到暴露就只有一步之遥,我们和你们打交道已经太久了,久到只要怀疑上了就能一眼认出你们的原形来了。赵湛她是你的情妇,也是你一手把她拖下水的,是不是?我在现场的时候,看到的是红粉佳人成骷髅,倾国倾城化白骨的惨像,而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为自己争取一条生路,混蛋,我们抓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还在上班,别挣扎了,贪生怕死,转进如飞是你们这些人的共同习性,投水水太凉,割头刀太钝,别指望自己能忍多久,会很痛的!”
“呜呜呜呜”,陆睿恒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涕泪横流的样子很难看,然后他开始招了!
其实为了给牺牲和受伤的同志们报仇,我本来不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