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水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指着门口说:
“是啊,快去啊,不然检查站的同志说不定顶不住了,迟则生变啊。”
“哎!我去!”我丢下话筒,健步如飞地跑了出去,心底充满了感激。
听了我急匆匆的汇报之后,李晨风与白斯文对了一下眼神,白斯文目光一闪,微微地点了点头。
“你这个情况汇报得非常及时,刚才我和白副组长还在研究这次在近江的所有事情,怎么会这么乱,现在看来,从楚沐方的案子到别墅起火的发生,这整个混乱局面的症结和要害就在他们两个的身上了。斯文同志,此事你怎么看?”
“李组长,我也觉得此事大有蹊跷,他们要走一定是为了急着掩盖更大的秘密,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要是让他们跑了,以后就没那么好抓了啊。”
“嗯,既然跳出来了,那就抓起来,审!把问题查个水落石出。”
李晨风一言以决,拍板定案。这是下了硬上的决心了。
“不要担心他们背后有什么人,你们放胆去做,组里会给大家撑腰,哼,比后台,谁能比得过我们!”
这是李晨风在给我们三个人下达命令时的原话,为了方便工作,指挥调度地炮团的官兵配合我们,所以我还拉上了李入海陪同。
到了检查站以后,叫那个军区来的干部去靠边稍息,叫司机下车,也去靠边稍息,然后先好言好语的和李芳华说说,告诉她组织上对她的要求。
沟通是简短并失败的,李芳华在应对时一脸的戾气,以家里老爷子的身体不好为由,咬死了要马上出城,见老爷子最后一面,甚至还哭哭啼啼,对我们又是摆背景,又是博同情,还斥责我们的演习破坏军民关系,制造地方上的恐慌,导致近江的经济社会发展倒退,就是拉着儿子坐在车上死蛮都不肯下车,李小康则没有了往日的跋扈,在车里缩成一团,吓得瑟瑟发抖。
看样子是说不通了,对这样刁钻蛮横、自以为是的女人我们在大院里也是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