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原来在单位里也不怎么受待见,哪里需要什么掩护身份啊!这次下来,还是沾了组里的光,直接跟军报社领导打了招呼,要了个年龄、地位非常像我的身份,而且我们下来采访的通知还是由军报社编辑部直接下达的,这样都会穿帮,这是有人特意针对要搞我或者是搞我们了啊,这就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没有一般人被揭穿身份的慌张,就好像那件事只是清风拂过一页书简,就此翻过去也就翻过去了,根本就没有把当做是吟上一句“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就会招来杀身之祸的大危机,让在旁边一直注意我的表情的第十名有些失望,只有徐立才这个老军人喜怒不形于色,我非常认真地问道:
“徐部长,我到近江来采访,是军报社直接打电话给白水州市军区,然后是市军区通知你们负责接待的,是不是?是!”
“我们见面的时候,我是搭乘军机从京城飞到驻军某部空军战备机场,然后由空军派专人专车把我送过来的,是不是?是!”
“我们在近江相处的时候,军队中的典故我如观掌纹,部队里的趣闻我信手拈来,就连徐部长你的事情我都略知一二,我的表现既安心本职工作,又没有刺探军机,那么我究竟是不是沈默,重要吗?我觉得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徐部长你认为是不是?”
我暴风骤雨一般的问答只是在向大家揭示一个非常明显的事实,在体制内,我是货真价实的自己人,我所经历的那些单位都在为我背书,我所能借用的资源,我所掌握的知识面,我所展现出来的气质,无一不是证明,我很牛,我不叫沈默怎么了,我要比那个我所冒充的那个沈默还牛!
“你说什么都没用,你就是一个动机不良的假冒份子,你是假的,假的就是假的,也许报社派来的人被你半路上暗害了,也许电话根本不是军报社打的,你冒名顶替,你就是个特务。”第十名被我的话给激怒了,眼睛都红了,愤怒地反驳道。
“不要说了,那个沈主任还在西北出差呢,怎么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