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很睿智。后面的可以省略,前面的正是我们的目的所在。
近江的工作不好搞,主要就是内斗得厉害,而且是自古以来就有之,像是东边靠海的群众和西边靠山的百姓就互相看不对眼,总是闹矛盾。别的地方都是地头蛇保守,外来强龙非要过江,近江就不一样,本地的干部在海洋商业传统熏陶下改革冲劲十足,司徒北能从抓集体经济和企业的闲职副县长违背组织意图跳票一下当选县长,他的背后就是不少当地老干部在撑腰,而李大同书记衔上级命令而来团结并带领着一大批人力求的是稳健和不犯错误,两边也是闹得厉害,还有什么客家和土著之争,都是非常麻烦的事情,好在有宝岛的压力在,军地之间倒是没有什么矛盾,近江素来就有拥军拥属的好传统,还是全国先进县,徐立才这个武装部长、举手常委当得还算比较轻松。他的原则就是“党管武装,谁是书记就拥护谁。”
听了徐立才的话,让我们对近江的政治生态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和认识,不过我们就是来搞事的,所以为了了解到更多情况,也不会温良恭俭让,所以我就在无意间透露了我们在来的路上遇到了李大同书记的夫人从检查组的住所里出来,还有检查组的人相送的情况。
徐立才的反映却有点出乎我们的预料,他拍了拍坐着的沙发扶手,气愤地说:
“她一定是去检查组那里告司徒北的黑状去了!李芳华这个女人,我看她简直就是一个云鹤。”
这已经算是非常重的一句话了,徐立才发现自己失了言,所以对后面的谈话也兴趣寥寥,我们又东拉西扯了几句,然后就借故告辞了。
徐立才还打着哈哈地叮嘱我,忘记他刚才说过的话,我回答他说,不记得刚才有说过什么,我们做军事记者的因为长期劳累,有健忘症这种要不得的职业病。
于是,我们两个又打着哈哈笑了起来!害得院子里的人武干部们还误会我们俩的关系有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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