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我调情,既然碰上了,怎么能让佳人在水一方,独守空房呢?”
把我刚才的钦佩和惊喜还我,枉我还以为你这个人一直是个正人君子来着,果然靠写故事会和读者文摘做到教授的家伙就是这么不靠谱。
“你这种摧毁秩序,回归前生命状态的冲动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死亡本能吧?看到花瓶就想摔在地上听响声,看到美女就想摸她屁股听尖叫声。”我心气不顺地奚落他。
“不!林参谋,你说错了,在我们这个时代你摸美女屁股听到不会是尖叫,而会是打在你脸上的耳光声。”肖雨城竖起手指在我的面前摇了摇,“而且我们要摸的是近江县政法机关的老虎屁股,搞得不好老虎也是要咬人的。”
“难道我们还怕他们不成?”我们组到处搞事情,我的能力不知道提升没有,脾气倒是跟陈观水一样见长起来了。
“这样可不好,大家都是同志,我们必须要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不能把本地的同志给惹急了,有一件事情需要特别说明一下。”
“什么?”
“被害人蒋彤的遗体已经被火化了!”
“啊!”虽然实施火葬、移风易俗是中央一直提倡的社会主义文明新风尚,但是看近江这个小县城,不像是已经被这股文明新风吹拂到了的样子,就在我和白斯文散步的时候,都在小山上看到几座新坟来着。
“反正犯人已经终审判决了,遗体已经没有保留的必要了,而且死得又比较惨,应该算是横死吧,也许被害人家里面觉得蒋彤死得不光彩,干脆就拉到白水州烧了算了,一了百了,免得看到了又伤心。”肖雨城一边自说自话,一边起身要走。
“你要到哪里去?”我问道。
“出去认识一下人,摸摸情况。”肖雨城说道,“一个人要是心里有鬼,就总会在神态上暴露出来。”
“你去?合适吗?那一组的人呢?”我一连三问,问得自己都急了。
“嗯,就是我,怎么你不相信我吗?”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