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些新的线索,所以暂时不用跟检查组接触,继续做好你们自己分内的事情。”
“哦!我知道了。”我怎么感觉有种误入了“青天戏”片场的感觉,我们这一组就成了埋伏下来的暗子了。
我们俩在小山上又闲扯了一番再各自回去了。我悟了一晚上,白斯文找我谈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示好,暗示还是另有所指,总归是自己掌握的情况太少,没有理出个头绪出来,只是决定回去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跟局长做好汇报。
很快,一天的时间又这么紧张地匆匆过去了,等到第二天早上,又有新的消息传过来了。
检查组在谈话中掌握到了线索,在近江这次落实“严打”斗争中很可能出现了一起冤案。
近江的跃进公社有一对男女青年谈恋爱,而女方的父亲是公社的书记,对他们的恋爱坚决反对,那对恋人奋力抗争,结果女方家长就利用职权把男青年以“流氓罪”的名义扭送到了公安机关,已经定罪只差宣判了,更加令大家惊诧的是,女方还是县长司徒北的亲戚。
这下子检查组就以督查在“严打”斗争中有无领导干部滥用职权,干涉司法,妨碍公正的名义,要求调阅近期所有的案卷,并询问必要的当事人和嫌疑人。因为检查组里暂时缺乏司法方面专业人员,又临时借调正在近江工作的粤省某专案组的刑侦人员进行异地办案(白斯文他们),检查组来到近江以后,一连三拳下来,地方上不得不低头配合检查组的工作。
这下子近江就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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