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找出主要矛盾,一时也没有什么好的答案,最后我还是想到了一个比较偏门的......
“法律是道德的最后底线,我觉得如果国家真正上了法治轨道的话,大家都遵纪守法的话是不是......”下面的话我都有点接不下去了,其实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有点太理想主义了。
“呵呵呵,”白斯文还是忍不住笑了,然后他不好意思地收住了笑声,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包烟,先是发给我一根,然后自己也叼了一根,看在这根烟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他那带有讽刺意味的嘲笑了,虽然自己也觉得是不是真的有点傻。
我们两个人抽着烟就这样站在小山的山顶俯瞰着近江县城,奔流的近江水绕城而过,山脉、河流、田野、城镇,万家烟火,亿兆生民。
“依法治国啊,依照体现人民意志和社会发展规律的法律治理国家,很有理想的一种好想法,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我们的第一个封建帝国秦朝就是这样子兴起的。”白斯文旁征博引、引经据典地讲述了一大段自己对法家思想的认识和理解,还和我回顾了我们国家历史上几次影响深远的变法运动的成败得失,因为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的改革开放,以古鉴今,所以大家对历史上改革的认识程度也较过去更加地透彻,也正是这样才可以让我们两个谈得还算起兴,不至于冷场,白斯文最后才总结道:
“其实你说的也很有道理,但是这势必将是一个必须要长期推进和不断演变的一个过程,漫长而艰巨。但是无论是为了将来,还是面对眼前的挑战,都离不开一个最基本也最关键的因素——那就是人!主席说过:正确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话虽然简单,但是道理还是很高屋建瓴的,要不怎么说他老人家的话一句顶一万句呢。”说到这,白斯文顿了顿,然后再接着讲,“我觉得,我们党目前甚至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对国家的领导归根结底还是落在用人上,组织人事工作代表着我们这个党的健康程度,它的成败将决定我们的未来出路,看我们要用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