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g的,我这里都急脱裤了,还是只能跑二十几里路前后花上一个多小时只为了打这么一通电话,这要到哪里去说理去啊?!
好在天命在我,一切顺利,顺着哨兵的指引,找到了司令部,找到了值班的参谋,我亮明了军报记者身份,见到了今天负责战备轮值的副团长,轻松地得到了许可,然后我陪着团里的机要参谋在屋外抽烟、打屁聊天,等到我的中华烟都抽了半包了,白斯文终于打完电话,从里面出来了。
我把剩下的半包中华拍在那个参谋的手上,要他代向副团长表示感谢,然后火急火燎地催着白斯文上车,不急不行啊,不急,我就赶不上吃饭了啊!
结果虽然菜刚刚上了桌子,我就一边小跑一边道着歉走进包厢了,然后主动自罚了三杯,自嘲自己是个路痴,贪看近江迷人的风景和巨大的变化所以迷了路了,一番连哄带骗,拿出了自己在酒桌上的真本事,付出了半醉的代价,总算把这一页也揭过去了。
也许是喝多了酒,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睡得不安稳,老是做梦,一会梦到自己是八府巡按、钦差大臣,拿着尚方宝剑大喝一声“刀下留人”威风八面地闯进刑场,结果没赶上只看到要救的人身首异地一地的血;一会又梦到自己是权倾朝野、一国之丈,高举圣旨大喊一声“刀下留人”前呼后拥地赶到刑场,结果只看到黑脸的监斩官把签子一丢吼一声斩,只看到刽子手应声刀落,要救的那个人血飚得老高......
反正就没有做到一个好梦,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眠质量不高,起来喝了好几次水,烙了半夜煎饼才迷迷糊糊睡着,结果很快就被敲门声吵醒了。
我顺着半开的窗帘看看外面,天才蒙蒙亮,这个时候谁会来找我啊,我摸出放在枕头下的手枪,放在裤兜里,再穿好衣服,房门还敲得不依不饶,我喊着来了来了,打开了房门。
我面前居然站着的是那个胖子警察刘国亮,这真的是让我感到意外啊?难道是昨天去偷人家东西的案子发了,人家警察找上门来了,我有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