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蝴蝶”就此浮出水面的侥幸心理,结果还是要继续去努力,去寻找新的线索。
我拿开那种电报纸,看到的是一张速写画像,画的是一个小女孩的样子,之所以把沐雨尘安排在白斯文这一组,就是让他发挥他对人的容貌号称“神眼”的天赋,还有他那一手几乎出神入化了的模拟画像的绝技,这一定就是通过那个邮电工作人员描述而由沐雨尘摹写出来的拍电报的小女孩的画像了,很传神,小女孩虽然穿着很简朴,但是确实是蛮漂亮的,特别是眼睛画得很有神,这也是沐雨尘在这个领域最让人佩服的地方,因为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也是识别一个人的窗口,如果再加上眼神的话,那么这个窗口就可以说是开得像门那样大了。
“这个小妹妹像是在哪见过?”我端着画像翻来覆去地端详最后还是忍不住还是说出声来了。
“你又不是林妹妹初进大观园时的宝哥哥,还说出这个妹妹见过来了,你到近江才一会,总共才走了几个地方,见过几个人,难道这么巧就给你撞上了?”白斯文在边上说是开玩笑,实际上是在启发我,理顺一下自己的行动轨迹和见过的人,抓住自己回忆中潜意识里那个飘忽着的闪光的亮点。
我猛地一挥手臂,“是的,我是见过,在机械厂,就在机械厂里见过这个孩子。”那些在树荫下跳绳的孩子里,站在边上的看着他们跳绳的人里就有这样子的一个小女孩。
因为那些小孩子跳绳时唱的“报告司令官”童谣,所以我在人群中多看了那么一眼,所以记得了这样的一个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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