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认为是蝴蝶干的呢?有什么依据没有?”
我抓了抓脑袋,这个想法也是灵光一闪,不知道该怎么清楚地表达:
“白副组长,我也是根据以往对蝴蝶这个人的了解来猜测的,这个人本来就是有点......”我在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了玩世不恭、哗众取宠、鬼灵精怪、放荡不羁、游戏人间等等众多的形容词,下意识的觉得不妥,最后还是落在了这一句上面,“喜欢开玩笑,用北方这边的话说就是逗你玩,他在信里最爱把很严肃的事情用很轻松的方式来表达出来。如果不考虑问题的严重后果的话,作为事件的当事人,这封电报给我的感觉有点令人啼笑皆非,嗯!虽然莫名其妙,但就是这种很熟悉的感觉。”
白斯文似乎有些激动,近视镜后面的双眼睁得很大:“哎,我要说的正是这个!蝴蝶一直都在闪闪躲躲,力图把主动权掌握在他自己手上,我们追查的那个周天天,根本就没发现和蝴蝶有任何关系,却害得我们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他为什么要躲着我们不敢见人,这一次又可能是他设下的圈套,那么他提供的将来是什么情况,这个准确性就很难预料了!哦,同志们,我这么说并不是要否定蝴蝶情报的重要性啊,完全是从工作角度考虑……”
“我不赞成你们的意见,我的感觉是情况并不乐观,因为大家一定已经注意到了,电报是从哪里发出的。”一直沉默着的章天桥终于发言了,会议渐渐显露出意见分歧,且针锋相对的意味越来越浓。
电报的发出地在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海西省近江县邮电局。落款也很简单,只有5个字:机械厂沐方。
近江就在海峡西侧,与宝岛隔海相望。我还知道章天桥为什么这么准确地知道“蝴蝶”不在那里,因为在学部委员、北大教授杨锐带领下的一个国家高级机密研究室里,正在对“蝴蝶”来信上的所有付着物进行全面分析和深入研究,包括信纸上的矿物质、粉尘还有花粉等等等等,但是非常明显的是,排除了“蝴蝶”写信时是在海边,因为信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