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小时以后,我们带着我们的工作目标回到了基地,一个标着绝密的文件袋,然后大家又怀着激动和忐忑的心情来到了机密文件阅文室,除了有我、李晨风、章天桥原来一直看信的三个人以外,这一次还多了一位,那就是白斯文。
看信前,李晨风拿出一份授权文件给大家看,这是白斯文的保密级别调整文件,从即日起,他也有了了解“蝴蝶来信”中目前组里所掌握的全部内容的权力,和我们三个人一样都是最高级。这是组里权力格局和政治生态中的一件大事,这背后牵涉到那些首长们的博弈和权谋,但是这一切暂时都不那么重要,因为大家都急着知道那个文件袋里的内容,最新的“蝴蝶来信”的内容。
会是什么呢?他曾经说过还有美苏和我们国内一些不好说、不敢说的东西,他必须要仔细、认真地梳理后再告诉我们,这让每个知情的人都悬着一颗心在那里,美苏也就罢了,按照“蝴蝶”在前面信件中那种俯瞰世界、指点江山、挥斥未来的不怕吓死人的劲头,连他都害怕的事情,还是关于国内的,这不是摆明就是要说到未来党和国家的政治格局上的事情,会是某届大会上的《关于历史问题的决议》吗?还是什么不可言之事,大家都非常地紧张。
以前,章天桥曾经问过我,为什么“蝴蝶”的信只寄到一号首长办公室和我们部队军情局的这边,还有众多的权力机关和情报机构没有能成为收信地点,一个简单的问题,背后的深意却吓得我作为久经考验的情报人员一晚都睡不着觉,现在答案在找到“蝴蝶”本人之前,是不是就可以揭晓了呢?
我从章天桥手上接过了文件袋,小心并麻利地打开了密封,里面是另一个袋子,这是我们在收取的时候拿到的原件,上面还签着白斯文、陈观水和我三个人的名字。
文件袋很轻,轻飘飘的,也许里面的内容有着不可承受之重,但是它的承载体确实是很轻,这种轻重之间的反差让大家有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因为这是新情况,知道的人都知道,以前“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