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可以在这里透露,他的叛变是有真凭实据的,已经被组织掌握了的,绝不是冤枉他,组织上还没有结案做最后结论,也没有进行内部通报,我在这里也不点明了,大家心照不宣,也给我们整个情报系统留点面子。”
会议室不大,参加会议的也就十来个人,大家正襟危坐,集中注意力听李晨风的讲话,鸦雀无声。我用余光瞟了一眼柳子元和陈观水,他们俩坐着是雷打不动的样子,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想法,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部里的筹建工作遇到了沉重打击,但是早发现总比晚发现要好,至少老金是已经就回来了。
我知道李晨风说的是谁,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今天的会上突兀地提起这件事情,在我们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或者说即使是我在京城的时候,在我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牵扯到我们组里的人头上了?我心里猛地紧了起来,结果李晨风马上就提到了。
“这本来不关我们组里的事情。”李晨风果断地撇清了“蝴蝶来信”和这件事情的关系,“但是,在我们内部也有那么一小部分人,他们要么被敌对势力腐蚀拉拢居心叵测,要么就是搞小山头自私自利别有用心,借着这个案件、这个人物的特殊身份在散布谣言,兴风作浪,企图让大家人心惶惶,丧失理想和信仰,从而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动摇我们事业的根基,这些阴谋绝不可能得逞。”
李晨风摸起自己放在桌上的钢笔把玩了起来,脸上带着轻蔑的微笑,“要说这些谣言的背后没有我们那些老对手的黑手在推波助澜,那是在侮辱我们大家的智商,有几个不同的版本,但是总而言之无非就是挑拨离间的那一套,那个人的案子,因为很多细节牵涉到国家的重要机密不能公开,所以他们就诬蔑这是巧立名目、不教而诛,是什么新的基洛夫被刺事件,是国家要开始重新对过去那些人和事的清算斗争,是新的一轮政治斗争的重要信号,简直是荒谬至极。现在中央的政策就是再也不走回头路,所以这些谣言除了那些